“说到血迹,我倒是也注意到了些许奇怪的地方。”
“首先,是厕所隔间顶部的门框上,出现了不该出现在那里的血迹。”
“其次,是这隔间里的喷溅状血迹形态。”
他指着那隔间里,几乎是均匀喷溅在马桶、墙壁和地板上的点点血迹:
“这是一个完整的喷溅状血迹图案。”
“就好像……在血液喷出的时候,死者身前完全没有任何阻挡一样。”
“这很奇怪不是吗?”
“隔间的空间就只有这么大,如果凶手是在这隔间里杀的人,站在死者身前的他肯定会挡住部分喷溅出的血液才对。”
“像现在这种血液喷溅不受任何阻挡的情况,在这种直刺心脏的凶杀案里是非常罕见的。”
刀是从前面捅进心脏的,那凶手拔刀的时候,合该也站在那伤口前面才对。
可现场这血迹形态却告诉林新一:
凶手在拔刀的时候,人是“不在场”的。
“更不要说,还有这把刀……”
林新一小心地拎起了那把,被留在杀人现场的刀:
“这刀柄上的喷溅状血迹,也是均匀分布,像是完全没有受到阻挡一样。”
“要知道刀柄可是握刀的地方,在血液喷溅而出的时候……握刀的手,总该会把血挡住的。”
说着,他微微皱着眉头,向毛利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