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连带着对一旁穿着鲜艳、一脸好气色的阮蔓也迁怒了。
不过也只是心里迁怒,嘴上也没说什么。
阮蔓很无语,“那您想怎么样?”
阮母思忖了片刻,“可以不搬,但我要给素素请一个保姆,不然季家一家老小都让素素伺候吗?我女儿可不是给她季家为奴为婢的。”
“我劝您不要掺和季家的事。”阮蔓想起阮素那天的话,也阴阳怪气起来,“素素可是说了,让我们都不要管她的事,这是她的原话。”
阮母气闷:“那是她的气话,你不要跟她计较。”
阮蔓心里更气,可也不得不劝着:“好,我不说这话了,我跟您分析一下正经事,要是季伯母觉得我们家瞎掺和,还迁怒素素怎么办?还有,素素才嫁过去多久,四个月都没有,正是获取季伯母信任的时候,您突然掺和一下,也许就……难道您相信季伯母手里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在阮蔓的劝说之下,阮母果然就歇了这个心思。
可是阮蔓心里并没有多好过,尤其是想起阮素当时说的话,她就来气。
她并不相信阮素在季家多么辛苦,上辈子她呆在季家,房子光线是差了点,也破了点,可季母没让她做饭也没让她打扫卫生,估计是怕她乱翻家里东西。她不得不承认,季母对阮素比对她好多了,那季母就更不可能让阮素做什么了……
如果季母出了点什么事,阮素才是真真正正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