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以牧看过来的时候,单棋烨委委屈屈的藏起小半张脸,嘀嘀咕咕道:“我好累呀。”
秦以牧瞥了一眼写了总共不过百字的抄写,淡淡道:“睡觉。”
“我想和你玩。”
“抄。”
“……”
你冷酷你无情。
他这边抄的随意漫不经心,但是秦以牧看医书倒是很专心。
要不是他在一边老是动来动去的试图挑起他的注意力和他说话,这宿舍都安静的跟睡了似的。
饶是这样,他也不专心写。
划拉两笔就偷摸伸手砰砰秦以牧的腿,或者点一下腹肌,在秦以牧注意到这边动作看过来的时候,他又连忙低下头,假装特别专心的在那抄书。
这么简单的伪装,秦以牧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
单棋烨自己都是这么想的。
他要的就是秦以牧过来说自己两句,然而,他还是低估了秦以牧的宽容,就这么闹腾了,连打他一顿的想法都没有吗?
单棋烨心里幽幽叹气。
你跟我打一架也好啊。
就这么无聊的又抄了几行。
他再从碰手指,晋升到摸摸小手,秦以牧都跟没有感觉似的理都不理。
闹来闹去把自己给闹困了。
反正他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慢慢趴在床边,双臂交叠着冲合在一起,他侧脸趴在上面睡了。
次日。
单棋烨是被阳光晃醒的。
宿舍的窗帘是后来有人住进来的时候现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