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棋烨哈切打到一半顿住,抬头见秦以牧一本正经的模样,他忍不住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懒的说话可还行?我非得把你变得善谈不可。
单棋烨眯起双眸,攀着他的脖颈稍稍向上,紧贴着对方,轻轻说:“同桌?你……”
“到了。”不等他多说,秦以牧推开医务室的门,径直的走进去将他放在了病床上。
医务室的医生见人是被抱着来的都有点蒙,“怎么回事?”伤得很严重吗?
单棋烨指着自己悬在床边的左脚说:“我脚崴了一下,有点肿了。”
医生点了点头,扭头拿起酒精,“把鞋袜脱了我看看。”
单棋烨半靠着床头,双手撑着床垫,硬生生将自己悬空,然后一点点后退,把腿收回来。
这么一点点挪着虽然慢,但是二次受伤的可能性不大,他要是再不小心戳一下,左脚可能当场报废了。
然而,还没等他把腿蹭回来,就被秦以牧抓住了小腿。
修长的五指与深黑色的军训服形成鲜明对比,“同桌?”单棋烨心下奇怪,随后便看见秦以牧俯身脱下他的鞋,拇指按在袜子边缘,与红肿的脚踝稍碰半边,冰冷的指尖像是镇痛用的冰块,两者触碰之间,完全是无意识的颤粟。
“等、等一下同桌,我自己来吧。”单棋烨七手八脚的伸手,秦以牧却不容拒绝的拂开他的手,脱下鞋袜以后,又一点点的将他的裤腿挽起来。
每一次折叠与上次大小几近相同,拇指从边缘滑过,抹平上面的褶皱,直到完全露出脚踝,上方衬着半边小腿的时候他才停下手。
“谢啦同桌!”单棋烨自己可没有这个耐心,要是他自己来,那就直接往上一拽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