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嗣事先说过的话,大家都很理解他的心情,因此都没有靠近大竞技场。
再次看到真嗣时,斜挎着背包的他接过了麻衣递到手里的喜帖,淡淡地问了一句:“我可以和我哥哥一起来吧?”
这次婚礼其实是可以带家属的,这一点其实在喜帖里也有提及。
真嗣在弄明白这一点之后,道谢了一声,随即离开了栖岛。
行事作风和当年没什么改变,来去如风,做事不拖泥带水,完事就走。
希罗娜回来时一脸慵懒的模样,看不出这场对战让她有什么特别的影响。
众人腌酸的腌酸,玩游戏的玩游戏,上网对线的继续对线,没有一个人提及刚刚结束的那场对战。
打着哈欠的希罗娜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无奈地说:“你们就不想知道刚才那场对战谁赢了?”
众人瞥了她一眼,像是在看一个呆子。
路德说:“我们还没有傻到会觉得真嗣能用十几分钟就赢下你。”
希罗娜愣了一下:“这倒也是。”
“不过真嗣的确比以前强了不少,比上一次对战时候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路德问:“你又让烈咬陆鲨打头阵了?”
“那倒没有,这回是很认真地和真嗣打了,只不过海兔兽太争气,让真嗣的精灵很郁闷。”
“他的阵容看起来是针对我烈咬陆鲨准备的,但是却没怎么能起到作用。”
又是一个过度忌惮希罗娜王牌而让阵容结构变得不合理的训练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