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立刻义正言辞:“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凭火雁今天的表现,我愿意相信她的诚意。”
说着,路德立刻在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路德的脸在不断抽搐,连他都佩服自己睁眼说瞎话,和燃岩对着飙戏的实力。
这就是一张普通的释放许可,有锤子的担保,出了事照旧是找火雁,根本不可能因为火雁找上他。
火雁出来之后擦着头发,眼睛却在瞟着路德这边,看到路德把自己的名字完整地写在了文件上,被燃岩不情愿地收起来,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以及感动?
燃岩叹了口气,说:“不值得。”
说完还用冷冰冰的眼神睨了火雁一眼。
恢复自由身的火雁看到燃岩的眼神,再次取回了往日的傲气,仰着头,恶狠狠地用眼神怼了回去。
带着火雁和希嘉娜离开房间时,燃岩看着火雁冷哼了一声。
路德真的感动了,做戏做全套,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帮自己把戏台子搭起来,这又是什么精神?
因为眼睛还没恢复的缘故,希嘉娜给火雁找了个墨镜戴,这才让眼睛有些刺痛的火雁舒服了不少。
“洗干净之后,看起来没那么难受了。”路德瞥了一眼评价道,“我还以为你这种人永远不会露出那种狼狈的样子,长见识了。”
火雁忍不住分辨道:“关在地下室,除了一盏时开时不开的壁灯,声音都听不到一点,不能洗澡,不能活动,周围散发这一股腐烂的味道,连上厕所都……”
路德看着火雁尴尬地表情,示意她可以继续说。
火雁扭过头,咬着牙说:“你完全可以试试,被国际刑警用这种手段关起来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