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新言闻言,不由正色道:“浅浅,圣师应该也警告过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这套秘法是不可轻用的,免遭反噬。”

“知道啦知道啦!我这不就是问问嘛。”裴浅浅吐了吐小舌头,她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裴浅浅看了一眼山洞,然后又看向蒋新言,轻声道:“蒋师叔,路师叔有没有什么底牌和秘法啊,就是到现在我都没见过的,你悄悄告诉我一下呗。”

蒋新言闻言,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她的确对此一无所知。

“啊!你们可是枕边人诶,你一点秘密都不知道的嘛!”裴浅浅讶异道,觉得蒋师叔就是不想说。

蒋新言闻言,那张清冷的脸庞微微泛红,长长的眼睫毛也轻颤了一下,手背用力地拍了一下裴浅浅的腿部,羞愤道:“什么枕边人!乱说什么!”

“啊?你……他……你们……”裴浅浅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她本就生性跳脱,圣师又宠她,所以在宗门里一直都是没大没小的样子,蒋新言对此都有些习惯了。

但她还是瞪了裴浅浅一眼,作势欲打。

少女立马抬起自己好看的纤纤玉手,然后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是那月牙般弯起的笑眼,依然让蒋新言羞愤不已。

她与路朝歌的确距离发展到这一步还有一段距离,经过这段时间的亲密相处,她觉得路朝歌在这些方面还是比较正人君子的,并不猴急,反而是循序渐进,徐徐图之,让她也慢慢适应。

当然,路朝歌本人是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有首歌唱得好:“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前世好歹也是位枪修呢,简直丢枪修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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