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颜玉忍不住问道。
“这把刀或许比我想象中还要珍贵,而柴田平二那个家伙却将这把刀剑留在了这里。”方别看着手中的吹雪缓缓说道:“所以他一定会来赎回这把刀。”
“这是必然的事情。”颜玉淡淡道。
“所以他还会再来一次,并且是见到织田信长之后。”方别看着颜玉。
“听你的意思,织田信长这个家伙很了不起?”颜玉侧头想了想:“我已经收集了所有东瀛大名的资料,在这些大名之中,织田信长这个家伙并不突出,他充其量……”
颜玉看着方别,想出来了形容织田信长的形容词:“离经叛道了一些。”
“但就是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人,在他父亲死后,依然牢牢掌握着尾张国。”方别看着颜玉说道:“尾张只是一个小国,相对于整个东瀛而言,小而且富,这就是一切小国的原罪。”
“但是在织田信长的手中,这个小国不仅没有被吞并,反而逐渐变得强大起来。”
“这不像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人所能够做到的事情。”
颜玉摸了摸下巴:“你的意思是说,他的离经叛道只是让别人麻痹大意的幌子?”
“我可是听过他的不少荒唐事,最近他经常在自己的宅地中穿着女子的衣服唱当下流行的戏曲,这如果搁在神州,那么是妥妥的无道昏君。”
“如果这在神州,这是妥妥的社死行为。”方别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我倒不认为他这是让别人麻痹大意的幌子,倒不如说是他从来不屑于掩盖自己那些独特的癖好,过于率性直为。”
这样说着,方别看向颜玉:“你敢相信吗?如果说在当今东瀛大名中排一个座次。”
“织田信长可能是最有机会统一整个东瀛的人。”
颜玉看着方别,感觉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她静静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