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女孩身上发泄兽欲的阿尔巴尼亚人被贝拉按住脑门和下巴,双手一错,“咔嚓”一声,直接掰断脖子。

更多的敌人是在十米范围内,被手枪击杀的。

一路走过,贝拉连杀十余人,原本她还给自己加持隐形术,后来发现这样做太麻烦,干脆用暴力手段,往里面硬杀。

只要没人看见我,那就是完美潜行!

用掉两个弹匣,她在一楼靠西侧的房间里陆续找到了几个女孩,不过女孩们的右手都被拷在床头,神智恍惚,明显是被下药后又遭遇了侵犯。

这帮人渣!

贝拉真的很生气,这帮阿尔巴尼亚人比寂静岭的教徒还坏!坏透了!

身后的房门发出一声极为细微的晃动,贝拉立刻回头,就见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满头白发的老头举枪对着她。

她的动作也是极快,在同一时间用枪口指着老头。

“外边那些人都是你杀的?”老头压低声音问道。

他没带头套没带面罩,更没有隐藏自己的口音,一听就能听出来,标准的美式英语。

“是啊,你是谁?”贝拉沙哑着嗓子说道。

这事没必要隐瞒,即使被录音也没关系,你知道我是谁啊!

老头看向她防弹衣上的fbi标志,右手举枪的姿势不变,从上衣兜里取出一张照片:“我在找我的女儿,你看到她了吗?”

贝拉仔细去看,发现自己还真认识:“那是金和阿曼达吧?我在飞机上见过她们,不过不知道她们在不在这里。”

老头慢慢放下枪口,贝拉的女性身份起了重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