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沈默摇摇头,“除非必要,或者心血来潮,又或者像你这样一直在念叨着我,不然我也不会随随便便的知晓一切。”
“我才没有一直念叨着你。”纲手的脸色有些微红,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忽然盯着沈默,“既然你来了,那我正好有个问题想要问你,话说,你应该知道我想要问的是什么问题吧。”
这种时候,纲手又忽然觉得这种无所不知的能力,真的不错。
一些话即便不说,也可以确定对方知道。
甚至可以确定对方一定能够给出正确的答案。
“很多人在迷惘的时候,都想要像神祈祷,想要知道正确的答案,但实际上,不是什么事情都有正确答案的。”沈默放在自己手中的酒杯,也转过头看着她。
“怎么神神叨叨的。”纲手移开了视线,看起来有些心虚。
“所以说啊,你心里面已经有了答案,其实没有做好面对的准备,而下意识的想要逃避而已。”沈默摇摇头,“非得我说的这么清楚,如果说的太清楚了,反而会失去促进成长的作用。”
“什么促进成长啊,你当我是小孩吗?”纲手挺起胸,中气十足的看着沈默。
“对我而言,万事万物的一切,都是还未成长的孩童。”沈默淡淡地笑道。
“好哇,原来你都是这样看我们的……”纲手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色也越来越涨红,很显然,她也意识到了,沈默的身份说这句话,似乎是没毛病。
但这就很难受。
就好像“我知道他在装逼,但是我没办法,因为他是真的牛逼”这样的感觉。
“所以,你要问我的答案,那我只能说,你不是来寻求答案的,只是来找人喝酒的。”沈默喝了一口酒,微微一笑。
“……”纲手的脸色越来越涨红,最后一拍桌子,“喝!”
于是,这一天晚上,两个人在酒馆之中喝了一夜。
但是第二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