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不能现在说?”

“现在不可以!”

“……”

莫名其妙……或许这就是女人吧。

于是乎,白川泽平只好耐着性子等社团活动时间结束后,先让一色羽小可爱自己回去,然后独自一人上了天台。

十分钟过去了,月见她没有来……

三十分钟过去了,月见她没有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月见她还是没有来……

傍晚天台的风吹得白川泽平有些哆嗦,他忽然觉得自己等着等着,可能都已经等成了一副世界名画。

《月见樱泽在赶来的路上》

终于,老渣男白川泽平意识到了不对劲,一个电话过去,那头却是女孩支支吾吾的声音。

“那个……白川啊……我今天……突然……有点事情……你懂吧……咳咳……你应该已经回家了吧?这次抱歉了,改天有机会我请你吃东西赔罪……对不起!呜呜呜……别骂了别骂了,再骂孩子傻了……”

白川泽平:“???”

我被鸽了!我被嘤嘤怪给鸽了!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不过事已至此,老渣男也只能是认栽一次,抓着背包无可奈何地从天台上下去,慢慢离开了教学楼。

脚步声渐行渐远,某只嘤嘤怪这才从走廊的拐角处偷偷露出了一个小脑袋,瞥了一眼白川泽平的背影。女孩的脸上写满了懊恼和沮丧,她猛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再次发出了类似小动物般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