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笑嘻嘻地欢迎他品尝。聊了几句后,有人实在好奇,压低声音问道:“明哥,早就听说徐总有女朋友,是不是啊?”
殷明第一百次不爽:“喊我就是明哥,怎么喊他就是徐总,我不是个总吗?”
“这是我们跟你亲啊!”
殷明打了个响指,“懂了,你们跟老徐不亲,是这个意思对吧?”
“明哥,不带这样挖坑的……”
“明哥,不要转移话题,说嘛说嘛,你跟徐总还有王总不是大学室友嘛!徐总的事你肯定知道!”
殷明拖过椅子坐下,“他的确有女朋友,跟我们一个学校的。”
“哇,也是学霸!”
“明哥,再多说点啊,不要这样小气~”
对徐朝宗的那点事,殷明是再清楚不过,见员工们实在好奇,在心里过了遍,挑一些无伤大雅的来说。
“他女朋友是院花,很多人追,老徐追了得有……”殷明掐指算了算,“追了四年多吧才有了点苗头,要不是我跟老王在边上出主意,他得追到猴年马月,人家也不一定搭理他。”
“真的假的?真看不出来。”
谁不意外呢,徐朝宗这个人进入工作状态铁面无私、六亲不认,即便是对好友王远博和殷明都是直接而严厉。
这样一个人,手握“苦苦追求四年才看到曙光”的痴情剧本,难免令人怀疑其中的真实性。
殷明在心里摇头:在公司再怎么拽,回了家到孟听雨面前,他敢大声说话吗?敢冷言冷语吗?他敢吗?
他还是顾及徐朝宗的面子,才没将最重要的“这些年为爱兢兢业业地挖墙脚”这一部分讲出来。
此人是被盖章过的寡廉鲜耻。
他跟王远博私底下也讨论过,只怕是孟听雨哪天跟别人结婚了,他也得暗地里盯着、等待她离婚上位呢。
由于殷明此人也有些神神叨叨,给人一种满嘴跑火车的印象,员工们也没太把他的话当真。
直到公司年会这天。
孟听雨本来也不太想过来参加年会,她既不是这家公司的员工,也不是他们的客户。
她这样说的时候,徐朝宗正在拖地,干脆拄着拖把,懒散地拉长音调,“你是老板娘。老板娘该不该去?”
总之胡搅蛮缠了好几天。
什么苦肉计美人计都用上了。
最后只能使出绝招,某天欢愉的夜晚,偏偏不给个痛快,使人在半山腰上,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如此情况之下,她只好胡乱应下。
第二天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她倒是想装失忆,他却恬不知耻地要将昨天晚上的细节都讲出来,简直不堪入耳。
年会这天,徐朝宗是久违了的意气风发,跟他的西装革履相配,她换上了前不久买下的礼服裙,镂空针织的鱼尾摆,更显灵动温婉。
一头微卷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胸前,脸颊晕染了烟霞,好似这冬日里的一抹令人难忘的霞光。
他的手掌放在她的细腰上,搂着她下车进入酒店宴会厅。
孟听雨前世也陪着他出入各种应酬场合,这辈子这样的年会也参加过不少,面对旁人诧异打量的目光也能从容应对。
两人跟王远博还有殷明碰上。
公司里其他员工都悄悄地看向那边,看一眼心里便惊叹一声。
徐总女朋友也太美了!
徐总今天也好温柔,居然笑了好几次,还帮女朋友整理乱了的头发,亲密无间!
“靠,又输了。”殷明故作痛苦地哀嚎一声。
王远博微笑同孟听雨解释:“我们俩打赌,殷明说你不会来,我说你会来,他又输给我两千,下周找个时间我用赌资请你们吃顿饭怎么样?”
孟听雨当然没意见,抿唇一笑点头。
殷明嚷嚷:“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那你们还要拿我来打赌?”她微微一笑。
徐朝宗有跟她讲过,殷明跟王远博总是会因为一些小事打赌。
殷明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锲而不舍。
徐朝宗轻描淡写地道:“可能是最近太清闲,安排他们出差几个月也就好了。”
王远博从善如流地:“好的,老板娘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