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我印堂发黑是被太阳晒的好不好,用几天雪肌精就会白的。”沈子虞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老头。
“不管姑娘印堂发黑是不是被晒的,但是姑娘的□肯定是不顺的,如果我没猜错,姑娘刚刚就遇到了一桩。”
沈子虞对老头的神神叨叨不以为然,只要是个人看到她这副千年怨妇模样,也能知道她的感情顺不到哪里去。
“而且我还知道,这一次已经是姑娘第六次失败了。”老头似乎是看出了沈子虞的心理活动。
当老头说出这个“第六次”时,沈子虞终于将视线正式移到了老头身上。
鹤发长须,圆镜片墨镜,这么职业的造型,沈子虞想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都难。
“你是算命的吧?”沈子虞问。
老头抚了一下胡须:“此言差矣,只是对命理略知一二,尽己所能替人排忧解难罢了。”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第六次失败了?”
“我说了,我对命理略知一二。”老头停了一会,又说,“我不仅知道你失败了六次,还知道,如果继续下去,还会有更多的六次,一直到你这辈子终结。”
本来心情就已经很不爽,现在又遇到这么一张乌鸦嘴咒自己一辈子找不到爱人。沈子虞感觉到心里的火焰正在做熊熊燃烧之势往上冒。
蹬了一下脚,又握紧了拳头,沈子虞差一点就要抬脚伸拳,准备将眼前这位一脚已经迈入西方极乐世界的老头再送上一程。
但是沈子虞打人从来就是秉承着尊老爱幼的良好品德,所以即使再怒火攻心,她也只能选择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