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这么强悍的能力，要是真像是她们所说的那样子，鬼王能满足所有人的愿望，那她哪里还会苦哈哈地出门赚钱？直接让自己一夜暴富岂不是更省事儿？

苏善的目光从杜小怜和曾小霞的身上扫了过去，脸上露出了一抹浓浓的讥讽之意。

“如果你们信仰的那个神明真的有你们所说的那么厉害，而且他也会回应你们的祈祷，那么你们许下的愿望完成了么？”

如果真的能满足所有信徒的愿望，这鬼王怎么会是个歪门邪道？就连天道都没有办法让人事事如意，心想事成，一个鬼王能做到这些事情？

世间万物都要遵守天道制定下的规则来，想要得到什么，必定先要付出些什么，一切不过是等价交换罢了，而信仰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却并不会放在天平的另一端。

虽然苏善觉得天道抠门小气又蛮不讲理，不过她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

天道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存在。

苏善不过一句话，就将曾小霞和杜小怜两个堵得哑口无言。

鬼王大人满足了他们的愿望了么？

即便是滤镜厚的堪比城墙，她们也无法否认，她们所信仰的神明，并没有完成她们的心愿。

不过被彻底洗脑的邪教分子却并不会怀疑自己的信仰，反而会认为是因为自己不够虔诚，所以她们的神明才没有满足她们的愿望。

听到这一人一鬼的辩解，苏善脸上已经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子的表情来了。

虽然知道鬼王教的洗脑包很厉害，可是厉害到都被坑成这个样子，还坚定地觉得是自己的信仰不够虔诚，也算是一种本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