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看到的家猪越来越多，秦荣觉得自己先前的那种荒谬感觉越来越像是真的。

难道真有疯狂科学家用猪来做实验？

当他们拐过一道弯，看到了摆在手术台上的老母猪时，那种荒谬的感觉达到了顶点儿。

那头母猪被开膛破肚，死不瞑目地躺在手术台上面，猩红的猪血喷溅得到处都是，不过那些内脏都已经消失不见了，不知道是被人取走了，还是做了其他的用途。

秦荣和苏善与那个实验室隔了一层玻璃窗，理论上来说，是闻不到里面的味道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秦荣的心理问题，他觉得自己的鼻端似乎萦绕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看到这一幕之后，秦荣的脚步慢了下来，而苏善则大步朝前走，对那血腥一幕没有任何的感觉，她走了几步之后，发觉秦荣没有跟上来，苏善停下了脚步，转头朝着秦荣看了过去。

当看到秦荣还在看玻璃窗里面的那头被开膛破肚的母猪时，苏善愣了一下，开口问道：“秦警官，原来你对这样子的东西感兴趣？”

看不出来秦荣的口味这么独特。

秦荣闻言，愣了一下，很快便明白了苏善是什么意思，他的脸瞬间黑了下去：“我不是，我没有……”

没有等到秦荣给自己辩解完，苏善朝着秦荣摆了摆手，开口说道：“成了成了，我知道我明白，你看完了么？看完了我们继续往里走。”

秦荣：“……好。”

说着秦荣加快脚步朝着苏善走了过去，很快便来到了苏善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