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有天机眼名号的樊言之,他不需要证明什么,也不用拿出证据,他的每一个字就能让人信服。
鹫仙门徒瞬间躁动起来:“左府主为何收这么个徒弟?!”
“这可不行,我们鹫仙门府岂不是要变成魔窟了。”
“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祸害,须得除之!”
松无厉严声道:“尤许!”他现下明白了尤许高台上那句“怕来不及”是何意,明显摆了他一道。
其他弟子还好说,府主之徒不是说交就能交,松无厉一向好面子,若是殷洵便这般被拉出去处死,松无厉面上无光,门府也会显得软弱可欺。
尤许便是抓住这一点,先斩后奏,把殷洵的名字往晶铭石上一刻,他的名字便被载入鹫仙门府的历史中,无法磨灭。
“啪”尤许将扇子一合,不急不慢地说:“天机眼的一面之词,便让殷洵所在的山派一夜被屠,而他自始至终未伤及一人。”
“要我说,不是你们来找他,该是他找你们报仇才对。”
孟高凡忍无可忍,拔剑出来,怒道:“一个无实权的府主,竟敢如此猖狂!”
齐永望挡住他,摇了摇头。
樊言之微眯目光,语气沉道:“多说无益,若我们执意要人呢。”
尤许面不改色地回视他:“你们执意要人,我偏就执意不给,既然如此多的在场之人,我也不好太无理,便说说我不交人的原因。”
“其一,殷洵未做害人之事,反倒因你们而成了被害之人,你们反倒还要杀他,为道义所不容。”
“其二,如今他是府主首徒,岂是你们说抓便能抓的。”
“其三,哪怕他日后做错了事,也只能由我尤许责问,他人休想插手。”
她勾了勾唇,音调冷然:“若今日你们能打败我,他由你们带走,我二话不说,但过了今日,还有人前来恣意挑事,别怪我手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