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闻术扯起被子包住她,将她团成一条毛毛虫,然后一手圈住她。
尤许:这是什么玩法,不够野的样子。
“大师,你这是做什么呢?”
然后她就看见,闻术一手紧压被子边,不让她出来,他身上的反应渐渐消了,唯有眼眸还漆色沉沉。
完了,要凉。尤许赶紧毛毛虫状拱起来,凑近脑袋要亲他,被他拉远了点儿,够不着尤许也不气馁,努力用言语蛊惑:“大师,你从了我吧,我会待你好的。”
“春宵一刻,不可辜负啊大师。”
“大师,你又不真是和尚,还怕破色戒吗?”
偏生他还背脊挺直,坐得端着,眉眼间的情动已淡,又恢复那副无欲无求,平淡寡冷的模样。
钓人失败,尤许一恼脱口而出:“你是法海吗你是!”
这么说完,她当真觉得这场景像青蛇勾引法海,而后失败了还恼羞成怒。
“法海?”听到她口里提到别人,闻术抬眼看她,语气凉凉地问,“你喜欢他?”
“”
闻术将尤许连人带被一起抱了起来,一手抱不稳,他便左手扯住右手边的衣袂,刚好圈成一个圈,将她紧锢在怀里。
尤许像一卷饼里的火腿肠,被生无可恋的带了起来。
出了房门,冷风喧嚣,把她的头发往闻术脸上糊,尤许不情不愿,便开始搞小动作,用脑门顶他的下巴,但这些都影响不到他,他虽然抽不出一只手来制住她,但走路依旧平稳。
裹着被子唯一一点好处,便是在长廊里晃着不大冷,尤许心累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