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枝枝像是炸毛的猫般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飞快将被子全部堆在下半身,将那处遮掩得严严实实,慌张道:“你说什么?”

床边站着的的确就是昨天那个男人,他的身体素质大概非常不错,在昨天那么过分的折腾后他竟然还能够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如果不是他的脸色同样还有些□□过后的红晕,身上睡袍遮盖不到的地方还有些暧昧的红痕,或许俞枝枝根本看不出来他是昨天陪着自己在床上疯的那个人。

俞枝枝惊慌失措地盯着他,但很快就又因为各种原因而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她记得这个人是那群研究者们特地给她派过来的人,应该是她的解说员或者向导才对,但是这个向导为什么会刚出现就跟她做这种事情,难道这个世界的社交礼仪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他叫什么名字?好像是燕挽舟?

俞枝枝从混乱的记忆中搜索着这个男人的名字,等到终于想起来的时候,她终于又问了句:“你为什么还站在这里?”

燕挽舟应该也刚起身不久,所以只是简单地清理了自己的身体,连睡袍都还没有换掉,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打算换掉睡袍。现在他面色冷静地站在床边,直视着俞枝枝,视线随着往下方瞥去,很快就回应着俞枝枝的话道:“你好像刚刚醒来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还不太清楚,alpha易感期总会这样,就算不在易感期内,这也是经常的事情,所以这很正常,你不用紧张。”

他说着又上前两步,微微俯身更加贴近,继而轻声问道:“所以你需要我替你纾解吗?”

俞枝枝:“纾、纾解?”

燕挽舟朝着那团被子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