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泽!!你别逼我!”飞逸彻底被激怒了。
尉迟泽冷静地又抬起眸子,不骄不躁地回应道:“在下实在听不懂首领的意思,我只不过是想保护自家孩子,何来逼你一说?”
飞逸绕过尉迟诚,直冲尉迟泽而去,将那盘棋局毁掉,怒吼道:“尉迟泽,你要知道,你若放走了那些妇妖妖王定饶不了你!!就算你是机关大师也不行!”
尉迟泽淡然的抬起脑袋,看着那个犹如跳梁小丑一般的空妖,格外冷静的作出回应,“至此,您都未说出我到底做了何事?”
“你还装蒜,这些东西难道不是你给那几个猎妖师的吗?!他们这么大费周章的闹腾,还不是想将那些妇妖放走!如果不是你默许,他们怎么敢呢?”
尉迟泽苦笑,眨了眨眼睛,收起笑容的同时露出一抹厉色来。“你若真觉得是我做的,那我无论如何辨别都是无用的。”
飞逸确实找不到合理的理由,到目前为止一切不过都是它的猜测,其中也包含着极大的个人恩怨。
“你既不认,你的侄子总该承认吧!”飞逸又将矛头转向了尉迟诚,尉迟诚双手抱胸,慵懒的打着哈欠,不屑一顾的回应道:“对,就是我让哥几个去给你捣乱的,怎么?你有意见?”
飞逸没想到这小子竟这么快的就承认了,“你承认了?”
尉迟诚看的出它有些惊诧,继续解释道:“我真服了,你逼我承认,现在我承认了你又自我怀疑了~”
飞逸左右看着他们叔侄二人,面露苦涩,脑袋一阵糊涂。
“不好了不好了!!!”小妖又慌乱的跑来。“副将它们遭埋伏了!!”
又是噩耗,飞逸今日就从未真正的冷静下来过。
尉迟泽与尉迟诚偷偷对视了一眼,并向对方点了点头。
飞逸咬了咬牙关,质问道:“又怎么了?!”
那小妖语无伦次的讲述着经过。
飞逸听的云里雾里,懒得在此处浪费时间,又选择自己亲自去一探究竟。
这一次在它离开后,尉迟诚和尉迟泽才终于动了身。
“叔父,那我就先走了,您自己保重,我们在都城见!”尉迟诚从桌子下取出自己的弓箭,背在身后与尉迟泽道别。
尉迟泽点头的同时回应道:“不用担心我,你注意安全,保护好阿诺。”
尉迟诚在离开前,先去往关着那些无辜女人的密房中,带着她们一起从尉迟泽指出的暗道离开。
此密道正是尉迟泽建立的,他来此处多次,每一次都会进行勘察和设计,方便自己在发生意外时逃生。
尉迟泽从前不过是个痴迷机关术的老古板,正是遇到田雅言之后才选择学习其他领域的东西,包括他现在内力深厚以及深藏不漏的武功都是在田雅言仙逝之后习得的。
他曾一度后悔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足导致自己最在乎的人不能平安无忧,而后他多次装纯扮傻,躲过了妖王的审视,一步步变成如今这般令人闻风丧胆的模样。
飞逸整整一早晨都在东奔西走,从未停下来休息过,忙乱中的思绪越来越混沌。
踏进别院,看到的是一片惨兮兮的景象,来时它假想过此处会变成什么模样,此刻亲眼一瞧才意识到这不是单单的整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