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升旗的早晨,广播站闹出这种事,德育处主任恨不得从五楼跳下来。
陶松提着裤子千里迢迢从卫生间跑出来,一边把广播站的门撞开,一边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看到站在屋里的江涉,他也懵了。
他问楚洮:“他怎么在这儿?”
楚洮沉默不语。
门口的莫熙苍白着一张小脸,呆呆的看向江涉和楚洮,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刷新了。
第一节课之前,德育处办公室。
德育处主任楼老师点了根烟,瞥了一眼涉事的三位学生。
两个年级前五十,一个惹不起的大爷。
那位大爷还插着兜,懒散的一站,理直气壮的看着他。
德育处主任也头疼,所以只能绷着脸,运着气,然后猛吸烟。
屋里烟丝缥缈,一股呛人的干草味儿。
楚洮皱了皱眉,明明江涉也抽烟的,但他的烟就是好闻的果香。
楼益海抽完一根烟,暗灭在烟灰缸里。
“那句话是谁喊的?”
江涉坦然承认:“我喊的。”
楚洮紧张的抿了抿唇,喉结一滚,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江涉一眼。
楼益海的嘴角抽了抽,沉吟片刻:“下次注意,广播站不是胡闹的地方,传的满校都知道,影响多不好,行了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