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应该不是很容易显色的肤质,至少沾了酒精后不会变红。

“哪里?”楚洮微微屏住呼吸,冷静的问。

“什么?”

楚洮用笔点了点自己的试卷:“我问你哪里不会,你整张卷都没写,让我帮你改什么?”

“啧,那就阅读。”江涉没想那么多,他单纯觉得楚洮的字好看,所以他要留着。

阅读题的字应该挺多。

江涉把自己的试卷拿起来,左手撑着桌面,右臂贴着楚洮耳边而过,将卷子拍在了他桌面上,然后他又将自己的身子向前送了送,努力伸直手臂,将手指点在卷面上:“就这个阅读。”

这个姿势,楚洮几乎被江涉拢在了怀里。

只要他绷直后背,或者稍微往后一靠,就能贴上江涉的胸口。

江涉的右臂还虚虚的搭在他的肩膀上,校服袖子若有若无的擦过他的耳骨。

体温伴随着薄荷香的抑制剂味道环绕在他鼻翼。

江涉呼吸,气息就喷洒在他后颈。

他甚至都能感觉到江涉喉结滚过的动作,哪怕他脑后并没有长着眼睛。

楚洮克制,克制的眼角都有些潮湿了。

他心里很痒,是少年人看了a-片后忍不住自-渎的那种痒。

可江涉明明喷了抑制剂,信息素也并没有干扰他。

即便干扰了他,他的生理构造也并不能对alpha信息素起反应。

楚洮要疯了。

他才刚分化,对很多生理知识模模糊糊,还不好意思跟父母沟通。

他立刻推开江涉的手,身子往桌面缩了缩,弓着背,肩膀压得很低:“你赶紧坐好,我给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