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盼扶一愣,厉鸢也是瞳孔一缩。

宁逐道:“伯母,我无事。”

柳盼扶握紧了棍子,咬了咬牙:“你让开!”

宁逐没有说话,还是执拗地站在原地。那意思是“要打就打我。”

他身形挺拔,步入成年的肩膀已经能把厉鸢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后了。

柳盼扶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气得直瞪眼:

“虽然厉鸢是我女儿,但我也不得不说你小子是被迷了心窍了。”

宁逐沉默地垂下眸子。

厉鸢扯了一下宁逐的袖子,把自己的手小心地伸出来:

“娘,您别生气。我给您打就是了。”

柳盼扶瞪了她一眼,道:

“我现在懒得打你。从现在开始你回你的房间,没有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之前不许吃饭。”

宁逐抿了一下唇,柳盼扶立马道:“你也别帮她说情。无论有什么苦衷,伤害了别人的感情是事实。我柳盼扶的女儿要敢作敢当,不能仗着别人的偏袒胡作非为!”

厉鸢低下头乖乖地道:“是。”

她转过头:“小凤,跟我回房间吧。”

小凤站在厉老爹的肩膀上,狗腿地用细爪子打理厉老爹的胡子:

“跟着鸢鸢没饭吃,鸢鸢还是自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