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鸢吓了一跳:“楚随之,你怎么了?”

楚随之闭了一下眼,咬牙道:“没想到是宁逐那小子最先发现我的异样。”

厉鸢暗道毕竟宁逐学了很多功法,一眼就看看穿也不奇怪。

这四个人要说打在一起谁都比不过谁,但是每个人都特质却各有高低

论凌厉谁都比不过衡哥,论力量谁都比不过楚随之,论暴烈谁都比不上克里斯,论技巧谁都比不过宁逐。

如果再打下去,天非得塌下来不可。

她叹了一口气,道:“你把我放下了,我把话跟他们说清楚。”

“说个屁!”

楚随之闷咳了一声,还是将她放下来,转眼一看竟然落在了厉鸢家的后院。

他想了想,从铁牌里掏出一颗明珠,向上一扔,光辉所及之处,立刻隐匿了两人的身形。

厉鸢听他忙完了,半晌没有动静,不由得偷偷地掀开袍子,小心地看了一眼。

刚掀开一点,就对上他邪肆冰冷的目光。

她猛地打了一个哆嗦,赶紧把袍子放了下来。

一低头,就能看到楚随之的靴子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

远离了那三个男人,听着院外厉家人的慌乱的脚步声,还有墙外众人好奇的议论声,此时这个宽敞的后院,竟然无比地安静。

她哼哼了两声,觉得自己这一关是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