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鸢的眸光一闪,捂住脸哽咽:

“你把我带走,是真的因为心里有我吗?还是因为怀疑我是那个什么救你的女人?”

楚随之摇头:“不,厉鸢,我是……”

“可是她根本不会喝酒,我怎么可能会是她呢?”

楚随之刚想解释,突然感觉不对劲:

“厉鸢,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她不会喝酒。”

厉鸢:“……”

戏太过,失算了。

他的胸口重重起伏,眼中的红似乎要化成血落下来,抬起她的下巴,嗓子粗哑得像是含着沙砾:

“所以你就是她是不是?你就是救过我的那个白衣女子是不是?!”

厉鸢哑口无言。

楚随之猛地把她抱进怀里,又哭又笑。

原来是她。

救他的是她,

伤他的也是她。

他明明已经放弃寻找真相,然而此时此刻这一个发现就像是一个意外之喜,让他更加地确认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