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逐似乎听见了什么声响,微微偏过头。
楚随之将厉鸢的脸埋进了怀里,四周就彻底没了声响。
厉鸢大气都不敢出,耳边似乎只能听见楚随之的心跳。
半晌,宁逐没有听见什么,转而向远处跑去。
过了好久,厉鸢纳闷楚随之怎么半天都不动,不由得掐了掐他的胳膊。
楚随之欣赏够了她红红的耳朵,这才缓缓放开她。
厉鸢哪里不知道他这人的恶劣,不由得瞪了他一眼,把袍子一扯:
“看来你以前用这个袍子干过不少坏事,这么轻车熟路。”
楚随之笑道:“这袍子是我从龙窟山试炼的时候随手捡的。一直放着没用,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在这种地方……”
如果以前有人跟他说以后他会拿着隐踪袍子带着厉鸢躲着她的小白脸,他能把那人的脑袋拧下来。
厉鸢叠好,小心地还给他,哼道:“希望以后我不会再有用到它的那一天。”
楚随之看厉鸢脸颊上的晕红,他内心一动,转而道:
“厉鸢,如果你跟我回去,即使你烧了它也无所谓。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厉鸢不由得一愣。
她似乎是第一次听到楚随之说这样“示弱”的话。
不由得想着,到底是为什么?
他有钱有权,大仇得报,已经是人生赢家了,为什么还要在意她这样一个有了好几个未婚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