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认真计较,此时此刻加上他不就是三个男人了!

三个男人被这个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多么可怕的心计!

他气得咬牙切齿:“还能怎么对付?我直接把她掳走,到了我的世界怎么样不都是我说了算?”

“你果真舍得?你前几天不还在怀疑她就是救你的那个白衣女子吗?”

听到徐老怪这么问,刚才一直喊打喊杀的楚随之却突然沉默了。

他看向自己手中的浮光花酒,心潮起伏。

自从一个月前,在那棵树下挖出浮光花酒之后,一个猜测突然涌上了心头。

厉鸢……会不会就是曾经救过他的那个女子?

他知道这个想法太过荒唐,但却总也止不住这种念头,反而越想越是胸膛鼓动。

虽然她们之间只有一个共通点:喜欢喝酒。

但好像是认同了这种想法,他就能把两人之间的那些血海深仇蒙上一层温柔的假象,好像厉鸢对他所有的冷酷无情都有了有苦难言的借口。

他在那座木屋里翻来覆去纠结了一个月,最后决定亲自问厉鸢。

只是没想到刚到这里,那颗忐忑而又期待的心就被厉鸢的水性杨花刺成了渣渣。

他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厉鸢旁边的冯子杰,一眼就看出对方是个草包。

冯子杰不足为惧,麻烦的人就只剩下宁逐了。

他眸光一闪,勾唇道:“既然硬来不成,我就从内部击破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