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狠狠地掐了她一把:“这个时候还在说浑话,还不是因为你一句话不说就跳下去,我和师长都担心得要死。你这个死丫头,你要是担心宁逐你可以找老师啊,你自己跳下去干什么?”
“我才不是自己……等一下,你说我担心谁?”
“担心宁逐啊!”苏婉以为她听不见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我就知道你口是心非,你要是不担心他昨天晚上站在洞口那么长时间干什么?这下好了,你和他待了一晚还平安归来,总该安心了吧?”
厉鸢:“……”
她察觉有些不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众人。
此时此刻,她才发现那些人的眼光不对劲,无论是南境的还是北域的,都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着她俩。
孤男寡女、地洞、衣衫不整……要是不脑补出一出十八禁,都对不住这群为了修炼憋了多少年的闷骚怪。
然而这些都不是让她担心的,她下意识地看向宁逐。
对方猛地回过了头,虽然没说什么,但耳廓已经红了。
厉鸢:“……”
你脸红什么啊,这是你该脸红的时候吗?!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宁逐道:“谢谢各位师长同门冒着生命危险来寻,我和厉姑娘在此九死一生,需要回院修养,日后再一一拜谢。”
言外之意就是说两人这一晚上只顾着逃跑了,根本没做什么。
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气氛变了,大家心照不宣地互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谷飞雪看了厉鸢一眼,咬了咬唇,低声道:“宁逐哥,你没事就好。你都要担心死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