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没法分心二用,顾着这头,就顾不得那头。她急着打游戏,回答沈郁休时就有些敷衍:“练了好多年了。”
而沈郁休要的就是她的“敷衍”。
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最不设防。
“练剑很累吧?”
“还行,没有拍戏累。”
“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你会舞剑?”
“我又不是孔雀,见谁都要开屏。”
“你觉得咱们剧组怎么样?”
“都挺好——”花昭哼了一声,“——就是导演话有点多。”
沈郁休失笑。
他停了停,继续问:“你还习惯这边的气候吗?”
花昭一边专注打游戏,一边回答:“挺好呀,很舒服。”
“这边比北方湿润很多,很多人刚来都会长湿疹,你没事吧?”
“我没事。”
“对了,听说华城那边最近降温了,你过来的时候是不是要穿大衣了?”
“……”花昭手里的动作一挺,这时她也顾不得什么游戏不游戏的了,她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沈郁休。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个坐姿,现在他双手交叉放于身前,脸上带着一种淡淡的、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的笑容。
花昭抿了抿唇,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吧?”沈郁休抬起嘴角,看上去心情不错,“我看咱们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