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同他交往的人不是看重他手里的银子,就是把他当草包。

他同谢临溪关系不错,就被帝党看做是摄政王一脉,日子过得颇愁人。

如今他夹在云南和京城之间,很容易两面不是人。

齐靖渊挑了下眉沉思半晌,然后他抬头看向一直没怎么吭声的谢临溪道:“临溪,贺国公的想法如何?”

谢临溪忙道:“国公的想法自然是好的。”

最重要的是齐寒章在京城需要活着,活着就要做一些事。

写一封信给云南王,也许会被云南王痛骂,可那些骂声他听不到。但这封信他不写,那很容易被人安上别有居心的罪名。

齐寒章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选择。

听到他的回答,齐靖渊微眯着眼细细瞅了他一番,然后他收回视线,神色平静道:“国公说的有理,寒章的性子本王了解,这封书信就由他来写,想必云南王会给两分面子。”

贺运赞了声:“世子大义。”

齐靖渊可有可无的勾了下嘴角,眸中神色暗暗沉沉。

云南那边的事暂时有了解决办法,贺运说起了此次的来意。

当然,他并没有直接开口说,王府这里有左家的人,他想把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