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溪脸皮厚,一脸微笑的谢恩,而后坐下。

离他不远的齐寒章直着急,他当初知道谢临溪拿不出什么好东西,还特意为这人准备了一副双面百寿图,每一面都有一百个寿字,每个寿字都不一样,在阳光下看起来耀眼极了。

结果他倒好,百寿图他不收,弄了个这玩意出来。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是古物。

齐寒章着急也没用,东西送了,太后也收了,这事就这么着。

群臣把贺礼送过,太后说了几句开心的话,然后这场宴会就彻底开始了。

美食从御膳房源源不断的送上来,东西已经不怎么热乎了,但并不妨碍它们的美观和口感。谢临溪对吃的东西向来情有独钟,别人在欣赏歌舞时,他在埋头吃,别人在左右攀聊言笑晏晏的喝酒时,他还在吃……

现场没有人敢给齐靖渊敬酒,他就那么半眯着眼睛独饮。

其实他并没有喝几口,更多的是在微斜着眼角看谢临溪吃东西,看着看着,他觉得自己也有点饿了。

主要饿在美色。

脑海里浮着一些让人心热的画面,齐靖渊舔了下嘴角,就那么把酒杯里的酒给一口闷下。

他动作很利索,身后的内监都不敢劝说。

金一不动声色的往谢临溪跟前走了两步,弯下身给他倒酒的同时低声道:“谢统领,王爷的酒量普通,这么喝下去怕是要罪的。”

谢临溪抬眸,入眼的便是齐靖渊泛红半边脸颊和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白净食指和中指正夹着一只空了的酒杯。

谢临溪把银筷放下,捂嘴干咳一声,他微微起身道:“王爷,这酒劲儿大的很,你少喝一些的好,要不然明日早起怕是要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