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同,所处的环境不同,语气自然也不同。

谢临溪怕再不答应,他会说出更缠人的话,于是忙道:“好。”

齐靖渊闷闷笑出声,他眼神晶亮,仿佛含了水光,道:“那……”

谢临溪忙道:“靖……靖渊。”

齐靖渊没有字,喊,只能喊名。

谢临溪把名字叫得铿锵有力,不像是在称呼一个人,而像是在沙场练兵。

这场景本来是有些好笑的,齐靖渊的闷笑都却随着他这一声靖渊戛然而止。

齐靖渊很想说些什么,可有时又觉得言语是这个世上最无力最苍白的东西,好比此刻心里所有的词语都没办法形容他的心情。

最后他在谢临溪不好意思之前开口,道:“临渊羡鱼,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我们之间的缘分。”

谢临溪没有吭声,不知道该反驳还是赞同。

两人相互看着,有点莫名又都没有主动移开视线,直到齐靖渊突然打了个喷嚏。

虽然这么想有点不好,谢临溪还是有些高兴,至少不用这么干巴巴站着相视无言,他道:“王……外面冷,进去喝碗姜茶去去寒。”

齐靖渊点头同意,他道:“我出宫的时候还没吃东西,今晚就在你这里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