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姚曼芝所说那样,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而有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江焯显然是属于后者。

温暖越想越觉得难受,他现在心里肯定特别难过,想着她自己的眼睛都有些红了。

她摸出手机,给江焯发信息,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编辑了几行字之后,又删掉了。

在房间里踱着步子走了几圈,温暖轻轻打开们,探出脑袋往外望了望。

母亲因为明天公司还有工作要忙,已经睡了,温寒叶回了房间,客厅静悄悄的。

温暖捏手捏脚地下了楼,换上鞋子溜出了家门。

她心里压抑得难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见见他。年三十不太好打车,所以温暖索性偷偷推着温寒的自行车,出了院子。

年三十的街上还是很热闹的,广场上围聚了不少人,都在等着跨年,温暖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跨年了,她加快了速度,朝着江焯家的方向奔去。

在熟悉的灰瓦白墙四合院前,温暖抬头望了望二楼,江焯家里的窗户还亮着灯。

她将自行车停在墙边,给江焯发了一条短信――

“你睡了吗?”

“睡了。”

“睡了你还能回我短信。【撇嘴】”

“也许在梦游。【摸头】”

温暖想了想,说道:“那就请你梦游到楼下,给我开开门吧。”

很快,楼上传来了少年匆匆下楼的声音,院门打开,他见到小姑娘,惊诧地问:“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