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怎么还拉踩呢!”陆思晏将温暖护在身后,说道:“我们是山野小户,也知道背信弃义是为不耻,你们大门大派,公然出尔反尔,有什么脸瞧不起人那?”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看似领导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拉长了调子,说道:“不是给你们奖品了吗,还想怎样?”

温暖将老参礼盒扔他面前:“我不要这个!”

男人笑了笑,让门下弟子将人参收了起来,说道:“挑战赛,本就是以武会友,没有谁真冲着奖品来,拼个你死我活,失了习武之人的气度和风采。”

温暖咬着牙,沉声道:“可我拿药是为了救命。”

男人摇了摇头:“已经说了,秘药现在是没有,短时间也不会有,用同等价值的老参代替,如果你不要老参,折合现金也行,我奉劝你们,见好就收,这场比赛你能拿冠军,那也是前辈们让着你,别学你师父那套不识好歹,和整个武协为敌。”

温暖紧紧攥着拳头:“所以你们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不故意,赢了冠军,奖品只是个锦上添花的彩头罢了,没见过拿人奖品还挑三拣四的,有什么师父就有什么徒弟。”

那人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巨响,大门正前方写着“逍遥锦堂”四字的匾额,轰然落地,摔成了两半。

几个男人都惊住了,同时望向了桃花树下的少年。

一缕风过,粉色花瓣飘摇而落,少年放下皮绳,活动了一下肩颈:“谁再骂她一句,脑袋开瓢。”

平平淡淡一句话,却带着强硬的威慑力。

绕是风云见惯的几位年长者,都不敢轻易再出口伤人。

陆思晏见江焯半点阻拦的意思也没有,是铁了心要和温暖一个鼻孔出气了。

他将温暖护在身后,防备地望着周围人。

然而就在这时,内厅有人喊道:“你谁啊!你在房梁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