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很好’。”

江焯望了望天,夕阳洒在他的脸庞上,眼神倒是显得分外柔和。

“小时候更好。”江焯漫不经心说:“在福利院院长的敦促下,她有时候会带我,和他儿子一起来这里玩。”

温暖看看这个废弃的游乐场,恍然明白为什么江焯会来这里。

“直到有一天”

他绷紧了弹弓,对准了温暖的脸庞,弯起嘴角:“我像这样,对着她儿子。”

温暖心头一凛,石子“嗖”的一下,自她侧脸擦过,她甚至能感觉到石子掠过耳畔带起的凛风。

温暖惊魂甫定,怒道:“你干什么!”

江焯的嘴角绽开冰冷的笑,令人毛骨悚然:“当时,他也是这样的表情。”

“你你这是故意吓唬人家啊。”

江焯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黑色皮筋:“只想给他表演一下,让他知道,我也很厉害。但是他误会了,妈妈也误会了。”

从那以后,江婕便再也不让江焯和自己的孩子接触了。

“你为什么不解释呀。”温暖问道:“误会了就要解释清楚的,你告诉她,你只是闹着玩,不是想伤害弟弟。”

江焯望向温暖:“有用吗?”

“当然有用。”

他转过头,望着渐渐西沉的日落余晖,平静地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怎样都不会喜欢。”

温暖感觉有些难受,她的手落在千秋生锈的铁杆上,说道:“你说的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怎样都不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