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可以离我远点。”

温暖没法接茬,他还真是聊天终结者。

几分钟后,她闷闷地喃了声:“没有不喜欢。”

江焯回头望了她一眼,她侧开了目光。

两个人一时无语。

或许真是担心秋千的承重,江焯没有荡太高,晃了几下之后便停了下来。

温暖坐到他身边的另一个秋千架上,看看四周,不解地问:“这地方你是怎么发现的?”

江焯抬起头,望向花园对面一座废旧的孤儿院:“小时候经常过来玩。”

不过,每次他都会等小朋友全都离开之后,才一个人荡秋千,也没有人在后面推他。

小朋友都怕他,看见他都会躲得远远的。

他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人,他们是没有父母的孩子。他虽然有妈妈,但妈妈不要他,听说爸爸还是坐牢犯。

所以他一定是很坏的小孩,大家都不愿意和他玩,看见他的黑眼睛都害怕。

江焯停下了秋千,转头问她:“送你的皮筋呢?”

“啊,那个”温暖有些踟蹰地说:“找不见了。”

江焯脸色沉了沉,眼底怒意隐现:“弄丢了?”

“我又不是女孩,你送个皮筋给我干嘛,不是总说我娘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