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总是在上课的时候去厕所,老师特看不惯她这样的行为。

不过温暖无拘无束惯了,嚼着口香糖走出教室,压根不在乎老师吹胡子瞪眼地生气。

反正遭殃的是“温寒”。

只要周围没有人,她尽量去女厕。

如果人多的时候想上厕所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往男厕走,低着脑袋,不去看小便池边的家伙,径直进隔间,关上门,解决问题。

差不多一周时间,温暖也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没有人察觉出她的异样。

课间时分,她拎了杯子,出门右拐,站在饮水机边接温水。

温寒最要好的朋友,自然卷方哲翰走过来,大咧咧地揽住了她的肩膀:“老弟,待会儿放学,一起打篮球啊。”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香水味儿。

温暖大概也知道兄长的社交圈,一帮非主流蛋疼少年,涂脂抹粉喷香水,方哲翰就是其中之一。

在方哲翰的手搭她肩膀的那一瞬,她反手一折,方哲翰的手臂就被她反扣在肩后了:“哎!我的妈!疼疼!疼啊!”

“约法三章,以后咱俩说归说,别上手。”温暖不客气地松开了他。

“行行,我错了!高抬贵手喂!寒爷!”

就在俩人说话的时候,乔韵诗迈着淑女的步子,走了过来。

“看谁来了。”方哲翰冲温暖努努嘴,俩人停下了说话。

乔韵诗眼角闪着点点泪光,想来这两天,过得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