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摊?说开了,甩他一耳光,让他去跟那女人和他们的儿子一家团聚吗?我……办不到!
可我现在又算什么?狼心狗肺拆散人家的家庭?
我可以像局外人一样看清形势,却没办法像局外人一样冷静对待。
我很生气很愤怒,可我也很害怕失去,我怕楚涟碧被那个莫名其妙的老婆孩子抢走了……即使我知道,那边有个无辜的小孩……
一路沉默的前行,我心乱如麻,却是连个倾诉的地方都没有,只有自己死憋着,还不敢太过于明显。途中好不容易停下来歇息歇息,再上马时,我看也没看楚涟碧,赶忙直接奔去月哥哥那里。我坐到月哥哥后方,趴到他背上休养生息。
月哥哥的手掌覆上了我交叠的手背,温柔却又紧紧握着,似在给我力量……
又行走了几日,这一路也不知是我情绪太消极了,还是怎样,大家似乎都很疲惫很沉默,氛围死气沉沉的。而我也在刻意的回避楚涟碧,无论吃住都紧挨着月哥哥,不给他单独靠近我的机会。每当撞上他悲伤的眼神和痛苦的表情,我都转过头视而不见。
我总会想起一个孩子……
一个三岁的长得很像他的孩子……
以及那句我无法忘却的那句话,“你明知我不是那个女人……依然强占我……”
呵,她有了他的孩子,他舍不得杀她,连赶她都舍不得……呵,大概,在那段与她欢好的日子里,她就在他心里烙下了痕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