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她被吓虚脱之前,我换了副和蔼的笑脸,“这些是你的?我怎么记着这明明是咱家自己的东西呢?”
“是是!官爷的!民妇记错了……都是官爷的……”她忙不迭回应。
“可就算是我自己的东西,我要扛着出门也不方便啊,人家会议论地!若污蔑我贪污,可如何是好?”我摊手,做无辜状。
“……”
“老板娘,那些东西值多少钱啊?”
“至少价值十万两!”她马上挺胸。
“成!那就这样吧,你把它们折合成银票还给我,不就没问题了?”我笑嘻嘻道。
她又流泪了,这一次是痛心的泪。我懂,我真的懂。
“可是……一时半会的……拿不出这么多银票啊……”
“哦,这样啊,我看我那些下属也等不及了,我这就招呼他们封楼去。老板娘,你甭愁银票了,快些去把那些客人都轰走吧。”
“等……等等,爷!”她立刻死拽住我官服下摆,“爷,我立马命人去钱庄提银票,立马就去!”
“十万两换你醉香楼那么多条人命和长治久安是很划算地。”我俯身摸摸她的脑袋,特慈爱的说,“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千金散尽还复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