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亥时就要往万福山与那些人会合,少主的伤势还不稳定……为防生变,我们即刻一起为少主运气疗伤吧。”

“也好。”

“我命人在外守着。”

不一会儿,再没有声响传来,大概开始疗伤了吧。

该死的,我的身体被绑的牢牢的,长久固定于这个姿势,都快畸形了。我一点点磨蹭着,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小腿上的刀掉了下来,我又跟蛤蟆似的哈着腰,好一番折腾才用嘴刁起了刀子,往绑缚着自己的绸带割去。

终于搞定了,我躺在床上大口喘气,舒展四肢。正要起身,手无意间将枕头掀开,眼角的余光瞄到床褥间好像藏了什么东西。我赶忙翻出来一看,是封书信。

这可难倒我了,虽是新中国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可这个时代的字一个都不认得,完全的鬼画符啊!

我将书信在身上藏好,轻手轻脚的下床,走到门边,学着古装片里常见的那招,将手指舔湿,在纸窗上戳个洞,看过去。

只见厅堂的中央,五个人将那小子围在中间,都一副打坐的姿势,更具气氛的是,头顶都冒着青烟,啧啧!

好,绝佳机会来了!我弯下身,悄悄拿出随身携带的迷药和短管,插在洞口处,往里吹迷烟。

须臾,那些人都陆续倒了下去,倒之前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嘿。

我没有马上冲出,而是反身从另一边的窗户溜走,翻回到自己院中,火速召集四下手下,一起来处理现场。

我们轻手轻脚的把那几个人抬进内房,又喂下蒙汗药,在他们身上如愿找出齐天阁的令牌后,用绳子将他们五花大绑,塞进柜子里。

“老大,是否告知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