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时弯腰,把它抱了起来。
小橘一落入季雨时怀中,立刻就打起了满足的呼噜声。
“真的沉了好多。”季雨时回答季旻越,“怎么吃的?”
季旻越与季雨时长得不像,比季雨时还要矮上两三公分,小时候比季雨时还瘦,因此两人打架他总是挨揍。但两三年的婚姻生活,让他愈发敦实,如果不说的话,旁人还以为他才是小橘的主人,毕竟物似主人型。
季旻越瘫在弟弟的沙发上:“天天抢狗食,能不沉吗。”
双份记忆并行。
新的那一份就像电影一样在季雨时的脑海中播放,他记起来,季旻越养了一只柯基。
和季雨时原始记忆中的一样,季旻越也在附近的大学任课,晚上要参加校庆晚会。小橘前一天刚被嫂子带去刚洗过澡,浑身香喷喷的,季雨时一边撸猫,一边和季旻越聊天。
季雨时表现得很寻常,除了出任务后瘦了些,精神状态和以往都没什么不同。
季旻越问:“那位对你特别有偏见的宋队长,相处下来怎么样?工作中没欺负你吧?”
“欺负”两个字咬了重音,季雨时的睚眦必报,没人比季旻越更清楚,这世界上能欺负季雨时的人恐怕还没出生。
季雨时拒绝去江城支援,林部长曾给季教授打过电话求助,季雨时拒绝的原因便多少透露了一些。因此某宋姓队长恶名传遍宁城分部不说,还传遍了季家,怕是怎么也洗不白了。
季雨时说:“还好,传言传来传去就变了。其实以他的能力,有骄傲的资本。”
那就是人还不错了。
否则季雨时这种记仇的人,不会为对方辩解哪怕一个字。
季旻越笑:“那说他恐同呢?这个是不是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