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洁沉默:“……”

她觉得老板不是失忆了,是被对家魂穿了。

门外。

本来还心生退意的秦群贵,隔着门,听见沈珺这番话,血液又沸腾了。

如果他现在打退堂鼓,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人家小姑娘这么相信他,拿了全公司资源给他这个机会,去修复和家人的关系。

他如果因为节目组里那些年轻人的冷嘲热讽,就放弃这个机会,那他对得起谁?

想到这里,秦群贵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年轻时对不起老婆孩子,老了对不起看重他器重他想帮他的老板。

不行。

就算是在节目组里被打碎牙,他也要坚持走下去。

数学题那么难,他都能解出来。唱歌表演弹奏而已,他有什么不能的?

谁说老年人不能跳舞?

他年年长江冬游,年轻人可以吗?

他年年老年迪斯科冠军,年轻人可以吗?

等魏洁从沈珺办公室出来,她问门口的秦群贵:“贵叔,你刚才是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