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就这么定了!”眼色满分的经理人欢天喜地道,如同给新人送入洞房的媒婆一样如释重负。

林奇跟钟宴斋回到地下停车场,钟宴斋开了车门上车,林奇却没上车,弯着腰靠在车窗上,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喂,住你家,该不会让我用身体付房租吧?”

钟宴斋扭过脸,目光不屑,“你值吗?”

林奇:“……操。”

林奇悻悻地钻进了车,小声道:“不知道是谁一见面就那么迫不及待,活像八百辈子没见过男人的样子。”

钟宴斋深栗色的眼珠慢慢扫到眼尾,语气平缓道:“是没你见过的男人多。”

林奇:“……”这句骚话不是他要说的,是人设要说的,别怪在他头上行不行?

回到钟宴斋的别墅,钟宴斋进门就上楼,一副完全不想理林奇的样子。

林奇站在旋转楼梯下,嘴张了张又闭上了,既然都这么拽了,倒是别拿着他的包啊。

林奇慢慢走上了台阶,伤没怎么严重,好得也差不多了,不太疼,不过还是慢点好,等他乌龟一样地挪上楼梯,走到钟宴斋房门前,钟宴斋人已经不见了。

浴室里水声哗哗,林奇站在门口粗略瞄了一眼,没看到他的背包,于是走到浴室门口,轻敲了下磨砂玻璃门,“喂,我包呢?”

玻璃门‘唰’的一下被推开了。

一具湿漉漉的完美男性裸体出现在林奇面前。

林奇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