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换又轻推了一下他,少年咽了下唾沫,才抖着手又扶了上去。

这是一场香艳绝顶的美梦,太舒服了,他这辈子从未试过这么舒服,他曾听过名器一说,却觉得这只是用来骗钱唬人的,而今日却真叫他碰上了,如同千万张小口用力吮吸着,他竟没忍住,直接出了。

待灭顶的快感过去之后,他才惊觉自己冒犯了贵人,吓得跪地求饶。

钱不换一脚将他踢开,目光移向王玄真颤抖泛红的背脊,拎了另一个在旁蠢蠢欲动的少年。

接连两个少年,轮流出了几次,钱不换才将人都带了下去,之后回来再抱着王玄真去替他清洗。

王玄真似乎心情很好,他坐在浴池里,面上泛着娇艳的红,令他看上去容光熠熠,他自言自语道:“你吓我一回,我就给你带一回绿帽,你在地下瞧见了吗?什么人都能碰我,哈哈哈,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贱种!”

他大笑起来,笑得太过猛烈,最后被笑声呛得咳嗽了几声,又是发了火,手撩着水波猛地扇在钱不换脸上,“你也是个贱种!”

钱不换默默忍受了这不痛不痒的一巴掌,面容沉静不恼不愤。

王玄真目光又柔了下来,靠在钱不换的手臂上轻声道:“不换,对不住,你不是贱种,你是个好孩子。”

钱不换心想他也只比王玄真小四岁,王玄真心情好的时候就一直‘孩子’‘孩子’地称呼他。

王玄真总觉得自己很老了,已经快老得不能看,老得快要腐朽,他都这么老了,竟然还这么憋屈,满腔愤恨,为老不尊。

王玄真坐直了,多日以来在他脑海中盘旋的锤子落了下来,“去请韩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