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逢人痴了,静静望着林奇,林奇亦是无法挪开自己的目光,韩逢的眼睛是他熟悉的情愫与热烈,令他不由更用力地抓紧手中的衣襟。
骏马不耐地喷出一个响鼻。
韩逢如梦初醒,忙将林奇放下,后退半步,低头将腰弯成了与膝盖形成一个直角,嗓音沙哑难当,“实在是冒犯了。”
林奇悄悄吸了口气平复呼吸,“无碍,倒是韩大人你……”他点到为止,侧过脸红了耳尖,“我去替你请大夫。”
“不必了!”韩逢又是急促地往后退了几步,“……不必了。”猛地转身推开了门,又用力将门关上,背靠在门板上微微喘息。
林奇站在门外,略有些愕然,韩逢的反应就好像是他要欺负他似的……林奇想起在马背上遭遇的坚硬戳刺,脸红了个霞落漫天,到底是谁欺负谁,韩逢心里没个数吗?
王玄真又做了一夜的噩梦,醒来,下身水淋淋的,一股不怎么好闻的尿骚味传到鼻尖,他面无表情地抬起手,忽地用力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废人。”
“爷,您醒了。”
钱不换听到屋内的动静,轻声道。
“进。”
钱不换端着水盆推门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