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事,你别管,明白?”
范飞鹏嘴上说好,心里到底还是气不过,盯着秋名唯离开的方向,决定找机会替他兄弟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
赛车场换衣室。
秋名唯拿了酒精过来,见薄原彻傻站着,便踢了一脚旁边的椅子,命令说:“坐好。”
方才冲动之下忘了周遭还有那么多记者在,墨镜口罩掉了也没管,这会儿薄原彻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
他一脸懊恼,可如果时间倒流,他也许还是会控制不住揍贺鸣。
雄性在求偶这方面,还长久保留着野兽的天性,哪怕斗个你死我活也要抢到老婆,更何况还是心爱的女人。
他不后悔跟情敌打架,只是后悔没考虑场合,让记者给拍到,估计会给她惹不小的麻烦。
见她不仅不责备,还要给他处理伤口,薄原彻就觉得自己不配。
于是摇头说不用:“一点小伤而已。”
秋名唯打开盖,浸湿棉签,也没再说什么,仅仅只是抬眉看了他一眼,那股气魄也让薄原彻缴械投降,乖乖照做。
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下一秒,唇角被摁上一片凉意,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秋名唯稍微放轻力道,把他脸上其它几处挂彩也处理完毕后,这才轻声训斥:“那种小学鸡也值得你陪他闹?幼不幼稚!”
薄原彻有些委屈:“他砸了我送你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