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喝过这么烈的酒,第一口就被呛个猝不及防,偏头猛地咳起来。
贺鸣的人幸灾乐祸地笑了,纷纷嘲讽:
“行不行啊?这才第一口!”
“就这?还妄图跟咱们鸣哥比,真是不自量力!”
“嘁!说别人嘴炮,自己才是吧?”
一片讥讽声中,秋名唯伸手替薄原彻拍了拍背,抬眸冷冷看着那帮人:“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会喝酒并不能证明有多大能耐,一个人是有多废物才会因为这点事沾沾自喜?”
这话让一帮人愤然,想反驳,可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除了喝酒泡妞,还真没拿得出手的本事,顿时哑了声。
贺鸣倒是没恼,而是扭头冲身边的人道:“听到了吗?回去多长点本事,别丢我的脸。”
秋名唯看了他一眼,继续给薄原彻顺气。女人柔软的手轻轻掠过背脊,温暖得让人心安,却也让人…心跳。
于是他咳得更厉害,忙止住她动作,把一切推脱给呛酒:“没事,不小心呛了而已。”
他说完重新拿起酒瓶,这回有了心理准备,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狼狈。只是,一瓶烈酒下肚,胃里顿时像起了火,翻江倒海都是难受。
想到秋名唯是为了他才被困在这里,那团火便蔓延到了心里,将他灼烧。
撂下酒瓶,他通红着眼冲贺鸣说:“继续!”
……
一小时后。
秋名唯扶着歪歪倒倒的薄原彻跨出酒吧大门,没走几步,醉醺醺的男人便跌了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