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是二战时期的老式飞机，还是有可能的。

“大家可以亲眼看到，听别说人，永远没有自己看到能产生的作用大。”谢凯阻止了准备解释的杨斌。

蓝军几名主官中，杨斌跟何超两人，相对来说还是比唐鑫厚道多了。

指挥中心中间的大屏幕，依然把31区的画面给播放了出来。

原本呈现品字形突击队形的三架小羚羊武装直升机，已经散开了。

在鬣狗31张大龙的视野中，一架小羚羊机头向地面倾斜，尾部抬高，正对着他周围开炮。

“咻咻咻……”

机炮的炮弹快速地脱离炮口，直升机机头下方伸着的炮管口，出现一道一尺多长的火舌。

脱膛而去的炮弹，在空中同样拖拽出一道道数米长的红色轨迹。

“轰轰轰~”

20毫米炮弹，掀得地面只长着不太茂密草的表面草土四飞。

这场面，比任何电影画面跟战地录影更让指挥大厅的观摩团成员们震撼，哪怕是经历过朝鲜战场的将军们，心中也是震撼不已。

何况，这里的校官，大多数都参加过了西南边境那场自卫反击战。

对实战不陌生。

“这样不会出事吗？要是控制不好……”有人担忧了。

演习，到了这样的程度，很可能就会让参与的双方分不清楚这是实战还是演习。

何况，很多基层指挥官都在八十年代参与过实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