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得了准许,沈刻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爬床钻被窝。季意开心了,与沈刻小幅度打闹调笑,两人就像久旱逢甘霖的小树苗,亲昵地碰了碰彼此,把养分分享出去。
躲在被窝里亲了好一阵,直到快喘不过气,季意一脚踢开被子大口呼吸。
两人没再进行更深的互动,一来怕响动太大,二来真的累了。两人抱着闭上眼睛。
凌晨的时候,沈刻迷迷糊糊在季意脑门亲了一口:“十八岁快乐。”
季意咕哝:“……明早八点……才是北京时间……”
“……”好吧。
邱旻与秘书“酣战”到凌晨,事情一完夏知礼就打起了盹,感觉身边空下来,强撑起眼皮说:“这么晚别去洗了,明早再洗。”
邱旻:“我去看看小兔崽子。”
夏知礼:“……”鬼畜啊,又去突击检查。
一进门,邱旻就看到了只剩一个空壳子的地铺,床上一包鼓起,两个少年睡得正熟。
季意脑袋枕在沈刻胳膊上,一脸安然。
奇异的,邱旻这次没有生气,他轻手轻脚走到床前,看了他们片刻,蓦地笑了下。
他并不讨厌沈刻,他眼睛不瞎,这少年的品格与性格都是无可挑剔的,儿子托付给他,是可以放心的。
邱旻捡起地上的羽绒被,盖在他们身上。
……
第二天季意照常上学,下午放学邀请了几个玩得好的同学去酒店,邱旻与夏知礼给他整了一个小型生日arty。
那几个同学十分吃惊:“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我们什么都没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