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蔬放厨房,廖句自觉准备晚饭。季苒溜溜达达转悠了各个房间,“跟我家格局一样欸,沈刻你住哪间?”
沈刻还没说话,季意就化身为喷火龙:“你问沈刻房间干什么?你想跟他睡?没门!”
季苒:“……”
沈刻:“……”
二人同时想:他这是吃醋了?……这醋吃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廖句当真烧得一手好菜,色香味俱全。季意不由得想起一句老话,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多好的孩子啊。季意感叹,转而又想:但你依然不能跟我家苒苒早恋。
吃完饭,送走季苒与廖句,季意先去洗了澡,穿着皮卡丘睡衣蜷腿坐在沙发上,组织语言打腹稿。
他要跟沈刻摊牌。
摊牌不是告白。
沈刻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有些湿,几缕搭在眉眼间,侧脸线条一笔挥就,灯光一照,再漫无目的一瞥,当真又散漫又清贵,晃人眼睛。
真的好俊一小伙子,谁看了都喜欢。
季意恍惚须臾,招招手:“过来。”
沈刻趿拉着凉拖走过去,宽松t恤大裤衩,两条腿长得没边儿。因为角度关系,季意无可避免地与沈刻某个不能说的部位平视,看了两三秒,强行扭过头,眼珠子做起运动,大约怕自己得针眼。
直到沈刻坐身边,清淡的沐浴露香钻入鼻腔,季意才摆正脸色,将腹稿翻出来:“我想问你件事,你老实回答我。”
沈刻抓过一只抱枕揉捏着玩,姿态放松:“你说。”
季意却是顿了足足几秒,才重新开口:“你是不是在跟季苒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