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刻:“说清楚,让我死个明白。”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季意下意识觉得晦气,就算他生沈刻的气,这种话也不能乱说啊。他气闷半晌,“为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沈刻:“我不清楚。”
季苒:“我也不清楚。”
季意却不吭声了,周围都是人,让他怎么说呀。
都这份上了,他还要为沈刻与季苒的名誉着想,也是尽到一个当“长辈”的责任了。
沈刻有些烦躁,很快吃完一支雪糕,拆了季意不吃的那一支咯嘣咬碎。季意听着牙酸:“这东西太凉了,少吃点。”
沈刻:“不吃浪费,不然你吃?”
“……”季意只得接过沈刻吃了一半的雪糕,边吃边自我唾弃:他都拐走我家苒苒了,我还关心他干嘛?
季苒却想:他们关系已经好到共吃一支雪糕的份上了?
季意不但与沈刻共吃一支雪糕,到了晚上,他们还要共睡一间房。
淋浴间的水声淌了半小时,还没有停歇的迹象,沈刻不放心,去敲门:“还没洗好?”
淋浴间的门是磨砂玻璃,尽管看不清楚,但模模糊糊是可以看到人影轮廓的,沈刻见里面没有回答,便又敲了敲门:“季意?”
季意关了淋浴器,裹上浴巾出去,没好气:“干嘛?”
“怎么洗那么久?”
“你管我洗多久。”季意越过他,去拿睡衣穿。